2016年是瘋狂的一年,未知的未來似乎在這一年留下諸多線索,供我們猜測,彼此爭論。2016年也是政治動蕩的“黑天鵝”之年,失敗、恐懼和疑惑貫穿始終。
身處娛樂行業的游戲界也無法脫身,這個行業仍然被有組織地被污名化,正如混亂的美國大選一般,進步人士、媒體、女權主義者和LGBT人士正在前所未有的遭受前所未有的考驗。
因此,當后輩們回眸過去,重新審視游戲文化的2016年時,他們將看到一個變革和憤怒世界的縮影(譯注:本文后半部分有刪節)。
有“影響力”的游戲們
在大多數年份,總有一款或兩款游戲,用來當作當年的象征。也許在今年這個稱號得落于一款怪物抓捕游戲之手,在這個建立與真實地理位置上的游戲中,你得走出門來到真實地點,抓捕《精靈寶可夢》中的精靈們。
《Pokemon GO》無疑具有歷史意義,并非其抓捕精靈的玩法具有開創性,而是其技術成就堪稱偉大,任天堂迷人的寶可夢精靈,再結合手機與數字化的地理位置信息,產生了一種爆炸性的效果。
在這個夏季的數周時間里,仿佛全世界都沉迷于同一款游戲,或以《Pokemon GO》為談資。它是美國總統候選人希拉里·克林頓的提及之物,用以爭取選民,她的政治對手唐納德·特朗普也發起反擊,在一段廣告中把前者稱作名為“大騙子·希拉里”的寶可夢精靈。
《Pokemon GO》對公共空間的入侵也引起了人們的討論,它把任何地方變為游戲場所的行為并不總是會受到歡迎。譬如在廣島和平紀念公園,紀念逝者的游客和蜂擁而至的玩家總是格格不入。
同樣的,這款游戲也是現今體現分享、炫耀與秀蠢的狂熱互聯網文化理想載體。五十年來,這樣的例子可極為少見。
2016年也是大作們表現平庸的年頭,新東西也并非沒有。暴雪的英雄題材射擊游戲《守望先鋒》質量極佳,算是“暴雪出品,必屬精品”的又一驗證者。
作為英雄題材作品,《守望先鋒》呈現了大量個性十足的游戲角色。并在游戲發售后先后推出了兩名新英雄:輔助型狙擊手安娜與西班牙籍黑客黑影。新角色豐富了游戲的人物,在此前,這些角色們特征鮮明,非英雄即反派。
一些等待時間極為長久的作品也在年內與我們見面,它們是《最終幻想15》和《最后的守護者》,兩款游戲制作周期之長,加起來已接近19年,但最終滿足了粉絲的期待。
那些大型發行商依然依賴游戲續作拉動銷量,EA的《戰地1》為這個已有14歲的老牌系列實現了華麗轉身,而動視的《使命召喚:無限戰爭》也可認為是Infinity Ward的一次強勢回歸,在《使命召喚:幽靈》令人失望的表現后,這個系列做出了改變。而微軟,則將重注押于《戰爭機器4》。
這一年,諸多值得一提的游戲還包括《文明6》、《羞辱2》、《幽浮2》、《神秘海域4》、《黑手黨3》、《FIFA17》、《黑暗之魂3》、《泰坦隕落2》、《喪失圍城4》、《看門狗2》、《極限競速:地平線3》,以及新《毀滅戰士》和《殺手47》。游戲產業在制作優秀產品的水準上依然如前。
一些小型工作室也帶來了不小的驚喜,如《看火人》、《Inside》、《貓頭鷹男孩》、《Obduction》、 《QuadrilateralCowboy》、《Push Me Pull You》、《Videoball》、《Severed》以及《Hyper LightDrifter》等。
《癌癥似龍》獲獎。